我叫陈玲,今年42岁。我20岁的时候到了天津投靠了我的一个姨娘,在天津谋了个工作。

在天津的东亚毛纺厂里当了一名女工。24岁在天津搞了个对象结婚,他是天津人,在天津的一个工厂里当工人。26岁的时候我有了个女儿,家里都很高兴。98年闹洪灾,一时间我与老家断了联系,等我10月份风风火火的回到老家一看,村子都冲没了,原来的房子都没有了,我发疯似的到处找父母,可一点音信也没有,同村侥幸活下来的乡亲告诉我,别找了,早不知道冲到哪里去了。

我又找了一个多月,还是没音信,只好大哭了一场回到了天津。98年11月,东亚毛纺厂突然宣布整改,要下岗一大批女工,得到消息我们都很慌张,急忙给领导送礼、托人。

虽然是这样,可是还是在第三次下岗名单中出现了我的名字,我下岗了。下岗以后,我到处找工作,饭店里的清洁工、扫过大马路、刷过碗可一直没有稳定的工作,我又没什么文化,家里一片愁云。这个时候又一个惊天消息传来!我的女儿被诊断患有血液病!

女儿的病给我们这个本就不富裕的家又添上一副担子,为了给女儿看病,我卖过7、8次血,几乎到了尽头。

我丈夫的脾气变得越来越坏,在家里非打即骂,里外的夹击让我绝望了,我想到了死。

在我最绝望的时候,大姨帮了我一把,她把我那个因为住不起医院而在家的女儿接到了她家。与此同时,我丈夫同我离婚了。

我坐在海河桥头想了一天一夜,几次都想从那上面跳下去。可我总是想到我的女儿,最后我想:就算死!我也要死在女儿的后面!只要她还能活一天,我就要养她一天!就算卖血也要养她!

因为我丈夫把房子收回去了,所以我只好去我大姨家,可这样寄人篱下的日子实在不好过,大姨的女儿动不动就给脸色看,为了能挣钱我到处找工作,可是总也找不到,即便是服务员都不行,因为我的年纪在他们看来已经太大了。我只好继续卖血来维持女儿的高额药费。有一次,我用卖血的钱在药店里买了药,一路晃晃悠悠的往大姨家走,当时我已经一天水米没打牙了。来到大姨家,正好赶上吃饭,我一进门就看见大姨正抱着我的女儿一口一口的喂她饭,我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这个时候大姨的女儿从外面进来,见我坐在那里,当时就把筷子一摔,脸蛋子拉的老长。我咬了咬牙把买来的药放在桌子上,嘱咐大姨让女儿饭后吃药,然后说了声:「我出去一会。」就走了。大姨在后面问我:「你吃饭了吗?」我一边含着眼泪一边说:「大姨,我吃过了。」说完,我就走了。我晃悠悠的来到马路上,觉得身体没力,一天没吃饭,又卖了血,怎么能不晕呢?

好不容易来到一个公园,我往石凳子上一坐就昏了过去。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我慢慢的起来,慢慢的,一点点的走到大姨家,看了看已经在床上暖和和熟睡的女儿,我高兴的在地上铺了个褥子睡下了。

后来,我听一个一起和我找工作的姐妹说,北京的保姆一个月能挣1000块钱!我一想,反正我也没去处,不如到北京看看。我又卖了一次血,用这个钱给女儿买了药,然后偷偷的找大姨借了二百块钱,看了看女儿。我一咬牙就走了。

我来到北京,北京建设得可真好哦!到处都是高楼大厦的,又有许多有钱人!听说现在北京的老百姓都能买汽车了!我想,他们这么富裕,我真有可能能挣到钱!这么一想,我就高兴起来,对未来充满信心!

我后来才知道,北京的保姆都需要考什么证书的,可我没文化,想学又没钱交学费。只好当起了『黑保姆』,在北京市郊的一个地方(为保护当事人,地名省略)有一个专门招黑保姆的地方,凡是『三证』不全的打工妹,或者没文化没工作的下岗女工都可以到这里

.来当黑保姆,大家就坐在马路边上等着主顾来挑。我到北京三天,只吃了三袋方便面,饿了就啃一口方便面,渴了就喝一口自来水,晚上睡公园,白天等着主顾找保姆。三天下来,我看见那些年轻的打工妹们都找到了主顾走了,可我却无人问津。因为我没文化又不懂护理,以前也没干过,所以许多主顾都觉得不行。一旦来了一个主顾,我就挤到最前面说:「您用我吧,我勤快,老实,懂得照顾人,您用我吧。」主顾本来对我有点兴趣,可看到其他那些比我年轻的打工妹们只好问:「你懂护理吗?以前干过吗?伺候过老人吗?照顾过婴儿吗?」见我直摇头,那些主顾就不再理我了。三天下来,我一个工作也没找到。

就在我即将失去信心的时候,有两个挺流气的年轻小伙子凑了过来,他们把我叫到一边其中一个把头发染成了黄色,他上下打量着我,我以为他们要保姆,连忙说:「大哥,您找保姆吗?您看看我吧,我勤快,而且老实。。。。」那个黄头发的突然打断了我的话,冷冷的问了一句:「想挣钱不?」我赶忙说:「想呀,您有什么活,我很能干。。。」

那个黄头发不耐烦的挥了挥手,不让我说话,然后说:「我盯你两天了,看你一直没找到活。。。。。看你这个模样身条的还算可以。。。虽然年纪大了点吧,不过还行。。。。」

黄头发自顾自说着,我一句也没听明白,只好笑着说:「大哥,您别逗我。」

黄头发愣了一下,看了看左右没人,小声对我说:「想挣钱,我给你个道,保证让你比那些保姆挣的多!你干不?」

我听了他的话,心里犯嘀咕,但还是说:「能挣钱谁不干呀。」 黄头发说:「好!你听着,我认识很多有钱的朋友。。。他们想找个女人乐乐,你?」

我一听就明白了,低头不语。 黄头发见我不答应,冷笑了一声:「想挣钱又文化!还想干体面活!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

这是北京!天子脚下!你以为是个人就能到这里来混饭吃了!操!」 黄头发呆了一会,从口袋里拿出个纸条扔给我说:「什么时候想开了,给我打电话!」

说完,就和另一个人走了。

晚上,我疲惫不堪,绝望的来到公园里,方便面已经吃完了,我饿着肚子想:老天哦,这是往绝路上逼我哦!

我在石凳上呆呆的坐了一夜,想了想这半年来,想了想女儿。天亮的时候,太阳照到我的脸,我的眼泪。

我把眼泪一抹!走出公园来到公用电话亭,拨通了纸条上的电话。。。。。

我现在住在北京市郊的一个老楼里,这里的房租是最便宜的,我干起了暗娼(暗娼在我们老家叫『半掩门子』)和我住一起的还有一个暗娼,知道的人都叫她『梅姨』我叫她梅姐。梅姐干这个比我早,年纪也比我大,她今年35岁了,她的学名叫:董梅。梅姐和我的遭遇差不多,她干这个是为了有钱给她老公治病,他老公得的是癌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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