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萧雅,大家都把我叫了“小丫”。不要以为是因为我长得白白净净,象个女孩子。其实是另有原因的。 v wEbGx
我出生在一个小山村,从小就体弱多病。没有办法,外婆就去找人算命。说我命犯七煞,其凶无比,就是说,有七道死关,必须用女名,穿女装,还要初一十五吃斋。甚至要经常捆绑起来拜佛,消业除灾,才能平安。这种说法在我们这个小地方是毫不奇怪的,小孩子有什么三灾六难的,轻的,就叫阿猫阿狗的,重一点就的用女名,穿女装扮成个小女孩。过了一段时间就行了。不过,要经常捆绑起来拜神佛的倒没有听见过,在这样的环境下,我们家当然也免不了相信这一套。由于家庭贫穷,从小学到初中,我都是穿着姐姐留下的旧花衣服,梳着小辫儿,扮成个小女孩。晚上经常捆绑起来拜佛。奇怪的是,我的身体居然一天天好起来了。我考上了县城的高中,长辈们想,应该恢复男孩的身份了。我才剪掉了长发,换上了男装。但这几年的经历给我的思想留下了深深的烙印。, f_jhQ..g<g
从高中到大学毕业,每到假期,我都回家,晚上抽空进行捆绑,只是没有穿女装。毕业后,我在城市里找到了工作,生活好了,但是,那些病痛又跑出来了。我想,是不是与没有穿女装有关。就买了一套衣裙,上身是白色中式大襟锦缎上装,下面是黑色丝绸长裙,又买了一个假发,在家里穿戴起来,捆绑好,跪下来拜佛,连续几天后,病痛又减轻了。这一下,看来真是离不开捆绑啊,没办法。只好经常干吧。[email protected]\\W* nq
由于有了经济基础。我买裙子就容易多了。我逐渐增加了女上衣,,连衣裙,旗袍,套装裙,长裙,睡裙,也买了手铐,脚镣。还买了几个假发。每天回到家,我就换上女衣,戴上假发,扮成年青女郎,戴上手铐脚镣,做完家务事,就打开了电视,捆绑起来。跪下来拜佛,以后就捆绑着看电视,睡觉时就换上睡裙。也戴上手铐脚镣,上床睡觉。 -^xbd_'
时间长了,我有几点发现: T <.KvO-
1。我穿女装比男装美得多,我身材才1。69米。眉清目秀,本来象个女孩子,加上说话细声细气的,有点“娘娘腔”。一打扮起来就活脱脱是个美女。而美女被捆绑时,双手放在背后,胸部自然挺起,全身曲线暴露无遗,样子是最美的,当我从镜子里看到自己被五花大绑的样子,真是楚楚可怜啊,我就有一种说不出的兴奋。 _ p-e)J$7
2。说到捆绑,我好象还有一种特别的感觉,尽管双手被紧紧捆在一起吊在背后有点酸痛,但是在双手没有了自由活动的可能以后,反而会有一种非常特别的刺激,好像有股热气在身体内流动,甚至有时还感到有一个蓝头发卷卷的佛在给我发气,浑身暖洋洋的,有一股说不出的舒服。 D:[email protected]
3。我是穿女装来拜佛的,所以,只能穿比较正规的服装,某些比较性感的衣服如超短裙,比基尼之类,我是不乐意穿的,我也不喜欢那些什么虐待女性的堵嘴,滴蜡,灌肠,口枷。鞭打之类。更不喜欢色情挑逗之类的照片。 DiFYVR<@
我独自干了有一年多,新的矛盾又出现了。我是家庭里唯一的男孩,父母希望我传宗接代。我又是一个青年男子,男人的性要求还是有的。所以,我必须找到一个对我理解的伴侣,而这些事情是不能随便和别人说的。我就从互联网上去找。经过一番努力,我终于找到了。 "v8p<JfB`
她叫小莉,长得很漂亮,个头比我矮一点,最主要的是;她理解我。 >Wo:kp3
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一个小树林里,当时,她穿着一件粉红色大襟中式的上衣,一条黑色的长裙,打扮得象一个“五四”时代的女学生,我一看,就觉得她是一个传统的女孩子,这正是我追求的对象。我把自己的经历和她详细谈了,她表示同情和理解,愿意和我交朋友。 6 "Uu;Q
第一次到我家,她就要我穿女装。我穿上一条红花白地的长旗袍,她情不自禁地说;”萧雅,你穿女装比男装美得多了’。我逗她说;”真的吗?比你怎么样?”“比我美多了,真是个大美人!”“你才是大美人呢。”我拿出绳子请她把我捆绑起来。她笑笑就动手了。我说:“捆绑紧一点。”她用力拉紧了绳子。“萧雅,你被捆绑的样子真美啊!”我说:“是吗?你想不想试一试?”“想!”我说“你戴手铐脚镣吧。下一次我捆绑你,我戴手铐脚镣。”“好”她穿上一条水红连衣裙,戴上手铐脚镣,一起跪下来拜佛,我说:“小莉,你戴手铐脚镣也很美啊!”小莉说:“萧雅,你还是用绳子捆绑我吧,我真想试一试。”我说:“明天吧,今天太麻烦了。”她才恋恋不舍的不说话了。 R}nvSerVb
第二天晚上,她早早就来到我家,一进门就大声对我说:“萧雅,我来了,捆绑我吧!”我见她拿着一个大提包,就说:“急什么?这么迫不及待的,你拿什么东西来啊?”她笑了一笑,打开提包,拿出一条月白色的长旗袍,说:“你看,我做的,漂亮吗?”我惊奇地说:“你会做衣服?”“是啊。”我说:“你真正是个巧裁缝啊!”她得意地穿上这条旗袍。就说:“来吧。”我一看,剪裁合身的旗袍紧贴着绝美的玉体,浑身的曲线暴露在我的眼前,真是亭亭玉立,确实是很美丽和动人心弦,她还把双手放到背后旋转起来,那姿态就更迷人了,我一把抱起小莉紧紧的放在胸前,她的身躯紧紧的贴在了我的胸襟上,我心中阵阵的激动,体内立即涌起一股莫名其妙的冲动,使我浑身舒服极了,我情不自禁地说;”小莉,你真美!”她得意地笑了。说:“快捆绑吧。“我拿出绳子慢慢的来捆绑她,小莉也很配合着我的举动,我先把绳子搭在肩上沿两臂往下绕至手腕处,打上结,再往上提起穿过后脖子的活结又往下拉紧,再腰上分叉往臂上绕圈子后又沿肩上往前胸处打个结实的大叉,往回再后背捆绑紧,(当然,我不会捆绑得太紧.)这样一来,她由于双手被捆绑且往上拉紧,整个人都变得抬头挺胸的,丰满的胸襟更是坚挺的,我要她走了几圈,看着她抬头挺胸的样子还真有点烈女的气质,我走上前去,双手抓住她的双臂,把她轻轻的揽入怀中,让她的在旗袍包裹下的丰满的身躯紧贴着我,久久不肯离去. !eW1d0n' f
捆绑好后,我就换上一条天蓝色的拖地长裙,给自已上了一个龟甲绑,再把手铐的钥匙塞进小莉被绑住的手里。我用手铐把自己的手反拷在背后。俩人依偎在一起,对着镜子,啊!好一对姐妹花啊!我们心里都象糖一样甜蜜。小莉对我说:“萧雅,我真不知道被捆绑起来的我有这样美。以后,你经常帮我捆绑,好吗?”我说:“那我不成了专门辣手摧花的刽子手了?”“不,我也捆绑你啊,那我不也是刽子手?”俩人哈哈大笑。我说:“好了,我们拜神佛吧。”两人恭恭敬敬地跪在地上,向佛像磕头。 uo#1^`P
结束后,我们照样捆绑着,坐在沙发上谈话。小莉说:“萧雅,你的名字好像小丫”。我说:“我小时候就叫小丫。”“那我叫你小丫哥哥吧。”我说:“哪里有这样叫的?”她说:“要不,我叫你小丫姐姐。”我说:“那怎么行,我是男的。”“不,你对镜子瞧瞧,你不是个大美女吗?”我对镜子看了看,一个身穿天蓝色长裙,被捆绑着的如花似玉的美女展现在镜子里,我叹了口气,说:“小丫姐就小丫姐吧!”一直到现在,她都是叫我小丫姐。 %K6veB{M
我把被反拷在背后的手靠近小莉被绑住的手边,让她摸索着用把钥匙塞进手铐的钥匙眼,把手铐打开,再把她的绳子解开,我再解开自己的捆绑,两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W$4$%r8
从这天开头,每当她来前,我都早早把家务做完,打扮好,等她来一起捆绑拜佛。然后就谈心,不过,我们的性生活仅限于拥抱,接吻而已,因为我们害怕佛怪罪。 i2=- su
过了一年,我们结合了。举行婚礼后,我们回到了“洞房”,看着身穿雪白的婚纱的美丽的新娘,我心里甜滋滋的。“小丫姐,你不想捆绑我了吗?”我说:“小莉妹,今天是我们新婚,就不要捆绑了吧!”“不嘛!我喜欢穿婚纱的捆绑。从来没有试过呢!”“那好吧。”我找出绳子,给她上了个五花大绑。当然,我捆绑得松松的。“小丫姐,捆绑得紧一点嘛。”我怕你痛啊!”“我不怕,捆绑紧一点,我们的爱就牢固一点。”我只好重新把她捆绑得紧紧的。面对粉妆玉琢的被捆绑的妻子,我的心醉了。我着实给自己打扮一下,脸上薄施粉黛,刚洗过散发出清香的黑亮长假发,同瀑布一样披下来;身穿一件闪烁着丝绸光泽的大襟短袖窄腰中式上装,淡红底色上面,有一只只艳丽,白花配绿叶的芍药花;一袭红色长裙拖到脚面,脚镣铁链偶尔从裙边露出来。我拿出照相机。先拍了几张小莉妹的照片,再架好三脚架,戴上手铐,按下自动拍照快门,抱着小莉妹,拍下了我们的合影。 @<\\oM]jX
小莉说:“小丫姐,轮到你了。”我赶快把她解开。脱下她的婚纱,也脱下我身上的衣服,穿上婚纱,小莉穿上我刚才穿的衣服,她拿起绳子,把我也捆绑得紧紧的。拿起照相机,拍下了我的婚纱捆绑照片,再把自己捆绑起来。一起拍下了这张”另类”的婚纱照片,然后我们就到佛像前面跪下,请佛祖保佑我们全家平安, @8L5 U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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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我们就准备回乡下探望父母,考虑到家乡的实际情况,我们除了带一些给父母的礼物外,就穿着普通的衣服,连裙子也不带一条。 AdDX_\\V,*
父母早就盼抱孙子了,看到我们回来,自然非常高兴,尤其是见到美丽而朴素大方的小莉,一进了家门,就爸爸妈妈的叫个不停,帮忙干东干西的,更是满心欢喜,乡亲们也赞不绝口,纷纷说:“到底是大地方来的女娃,这么好看,又这么勤快,小丫真正是走了好运。”有人说:“你们看那姑娘,穿得那么朴素,比我们这里出去打工的妹子差远了。她是在城里没有活干的吧。”有的马上反驳:“胡扯,人家是大学毕业生,还是公务员呢!”妈妈悄悄的问我,还和以前那样捆绑拜佛吗,我把情况告诉她,她对小莉更加怜爱了,小莉问妈妈,我的七道死关过了没有,妈妈说不知道。小莉就请她带我们去找那位给我算命的“高人”。 `16'qc
我们走了十几里山路,到了那位“高人”的家,一进门,就见到一位鹤发童颜的老人,一问,才知道他已经八十多岁了。他认真的问了我们的来意,推算了我们的八字,他说出了小莉家里的好多过去的事情,有许多是我也不知道的,听得我们直瞪眼,最后,他说:”萧雅,你这娃真是命好啊,有了这一位旺夫益子的妻子,帮了你很大的忙啊!”小莉就红着脸问他:“老伯伯,他还有问题吗?”老人说:“当然有,不过,有你在身边,问题会解决的。”小莉就问:“老伯伯,应该怎样解决呢?”老人说:“让他坐坐牢,再杀了他的头!”小莉着急地说:“不行,那他不就死了吗?我不干!”老人慈祥地笑了,“小傻瓜,那里真的要你去杀人?你只要把他扮成苏三和窦娥。过了七天,他的死关就过了一个,其余的,每年过一个,还有六年,他就完全没事了。”我问:“老伯伯,那么我们还需要经常捆绑拜佛吗?”“你说呢?”“我不知道。”老人说:“经常捆绑拜佛,可以消灾除祸,可以促进身体健康。”我问:“这样讲,那些被关在牢房的罪犯经常被捆绑,为什么他们没有消灾除祸,身体健康呢?”老人笑了:“那些人是干了坏事,加上他们是被人强迫捆绑的,本人并不自愿,所以没有效果。你们不同,你们是自已乐意的,菩萨会保佑的。”我拿出一百块钱给老人,他怎么也不肯要,说了半天,他才收下十块钱。我们辞别了老人,回到家里,妈妈就问我,你们干不干,小莉抢着说:“妈妈,你放心,我们一定按照他说的去做。不过,妈妈,你可要过几年才能抱孙子了。”妈妈笑了,说:“没关系,只要儿子没事,就是过十年八年才抱孙子也可以啊!” y=Y k$:-y
我们离开了父母,坐上回城的火车。在车上,我问小莉:“你信吗?”小莉说:“怎么讲呢?我们都是大学生,受的是无神论教育,本来不应该信这些,但是,世界上许多事情是用科学不能说清的,就象这位老伯伯,他能够说出我家里的好多过去的事情,那你能说他骗人的吗?拿这件事来说,你的身体的确比以前好多了,经过这一年多的捆绑,我感觉身体也有不同程度的好转,过去我看过鲁迅先生写的《五猖会》,不是说他们那里每年的庙会都有人打扮成囚犯来押解游街还愿的吗?还有,我也读过张君秋先生写的一篇文章,说过去每个学京剧的女旦的人,首先要学的是〈女起解〉,穿大红罪衣罪裙,戴上“鱼枷”,披枷戴锁的,说是可以去邪除灾。我学过宗教史,知道过去不少宗教都有修苦行的,有的捆绑,有的戴上手铐脚镣,难道他们都是没事找事干?我们还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吧。万一是真的,你死了,我可怎么办?”我说:“我也是这样想,那么,我们回家就准备吧。“ qc8Ge\\3s
回到家了,我们赶快洗了个澡,换上久违了的女子衣裙,捆绑起来,恭恭敬敬地向佛象跪拜,再研究如何实施“苏三和窦娥”计划。 Mo4g2W
首先,我们先确定实施计划的时间,我们都是有单位的人,平日白天要上班,只能在假日里实行,我们想来想去,决定在“五一”黄金周里干。现在离“五一”黄金周还有两个多月,有充足的准备时间。 ;hT3N UCA
其次,是需要什么用具,我们都看过“女起解”和“窦娥冤”,知道苏三和窦娥都是身穿“死囚服”,项戴死囚枷的,但是在许多剧种里,苏三戴的是“鱼枷”,这是一种经过美化的刑具,女囚戴上它显得很美丽,而我们自己是很难做的,我们决定按照窦娥戴的死囚枷来做一个。我们找到一个木匠,说我们是某剧团的,需要做一个木枷作为演出道具,木匠很爽快地答应给我们加工了。不到一个小时,他就完工了。这是一个重量有二十多斤的长木枷,分成两半,每块都有一个小洞,可以塞进一只手。两块合起来中间有个大洞,刚刚能装进人的脖子,木枷上装上插销,可以锁上,我们高高兴兴的把它拿回家了。 *!QmYH 5r0
最后,就是服装问题了。苏三穿的囚服,一般剧种的都是大红的罪衣罪裤,有的系上一条白罪裙,我觉得这种服装男女不分,不大美观。刚好电视台播放电视连续剧黄梅戏《玉堂春》,里面苏三穿的囚服是上身穿红色罪衣,下身穿一条白色长罪裙,很美,小莉也有同感,她就去买了一些红色和白色的绸子,仿造成了一套,加上镶边,再用缝纫机绣上花,嘿,可真美啊!她再按照这个样子,又买了一些红色绸子造成一套窦娥的罪衣罪裙,准备工作就完成了。 l2F#^=tp
这两套衣服的完成,激起了小莉的灵感,她去买了一些便宜的布料,造成了一批少数民族服装,有朝鲜族飘逸的长裙,维吾尔族的漂亮连衣裙,傣族的紧身短上衣长筒裙,彝族的宽摆长百折裙,还有什么”唐装”,“汉服”之类,总之,都是中国的民族服装,(我们都是中国民族服装的爱好者,不大喜欢西方的服装,)这样,我们就可以穿上心爱的民族衣裙,进行捆绑拜佛了。我们相信,神佛也会喜欢这样子的,因为他们都是东方人。 }B0[S_mw
在“五一”黄金周的前一天晚上,我穿上苏三穿的红色罪衣,再穿上一条白色绸子长罪裙,把长假发戴上,挽成一个松散的发髻,再跪下来,请小莉给我戴上木枷,木枷里的大洞刚好能装进我的脖子,我把手伸进那两个小洞,让小莉给我戴上手铐,脚上戴上脚镣。我站起来,慢慢地走进预先准备好的小房间里,坐在地上,小莉拿来一面大镜子,我满心喜悦地看到,里面是一个披枷戴锁的绝世佳人,好过瘾啊!过了一个多小时,我的肩膀慢慢酸痛起来,越来越重。我忍着不开口,慢慢的,酸痛起了变化。变成了热流,全身暖洋洋的,好不舒服,我在享受着扮成苏三披枷戴锁的快乐。但是,时间一长,这种快乐就变成了辛苦,全身麻木了,汗珠从头上,从身上不断地冒出来,小莉看见我的样子,很心疼,给我用毛巾擦干汗水,拿来一台电风扇,给我送来了凉风,又拿来茶壶,把茶壶口放进我的口里,喂我喝茶,很快,我就觉得舒服多了。一个晚上,小莉都在身边照顾我,饿了,她给我喂饭,大小便,她拿来便盘,帮我解决问题,没事,她陪我说话,而做这些的同时,她都穿着窦娥的红绸罪衣罪裙,戴上手铐脚镣,比我少的只是没戴枷而已,我真切地感到,有这样一位妻子,真是我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啊!,我靠着墙壁睡觉,小莉则睡在地上,我叫她回房间睡觉,她怎么也不肯。一意要陪我坐牢。说:“夫妻要同甘共苦,我怎么能丢下年一个人去享福呢?” 5226 &N
一个晚上过去了。清晨,小莉醒了,她先拿来便盘,掀开我的裙子,帮我解了大小便,就去端来一盘水,给我洗脸,然后就去做早饭,饭好了,她先喂我吃饱,自己再吃,早饭后,她见我脖子被木枷磨红了,就去找来一条新毛巾塞进枷孔里,包住我的脖子,这样就不会磨伤了。她打开自己的手铐脚镣,脱下罪衣罪裙,换上件碎花布的大襟上衣,下穿天蓝色的长裙,把罪衣罪裙洗干净,晾晒起来,再去买菜。临走前,她拿来一台小录音机,装上磁带,放到我的手上,说:“里面是佛乐《普渡》,你听吧!我走了。”我一个人在家里,戴着木枷,听着佛乐,慢慢的,感到蓝头发卷卷的佛在我的头上,给我发气,一阵一阵的热流又传遍了全身。。。。。。。就这样,我度过了六天半。在这六天半里,小莉每天都戴上手铐脚镣,陪我坐牢,喂我吃饭,帮我处理大小便,给我刷洗身子,只是这罪衣罪裙是无法脱下洗的,否则就不象囚犯了,脏就脏点吧。 Ej([email protected]>s
终于到了“五一”黄金周最后一天的下午,小莉给我打开木枷和手铐脚镣,我慢慢地从地上爬起来,活动活动浑身酸痛的筋骨,脱下苏三的罪衣罪裙,马上去洗了一个热水澡。小莉把换下来的衣服,泡在水里,加上洗衣粉。使穿了六天的衣裙容易洗干净,另外,给我穿上红绸罪衣罪裙,用一根手指粗的双股麻绳,搭在我后颈上,抹双肩,顺双臂绕手腕,将我紧紧五花大绑。特别是在将捆住双手腕的绳头,穿过后颈的双股麻绳,往下猛力一拉时,两只被紧缚在一起双手在背后紧绷绷高高吊起。 OoJIr7i
再将绳头又穿过紧缚手腕的绳索,打了个死结。将富余绳索顺胳膊在乳房上下各勒了二圈后,又在手腕处打了个绳节。后分开往上越过双肩,在前胸靠近颈部地方又合在一起,打了个绳节。余绳两股绳束在一起,又打了一个死节。然后将一块写有《斩女犯萧雅一名》的亡魂木牌,插在手腕处绑绳上。再将绳节富余两个绳头,往上分开顺双肩到背后,系在亡魂木牌上,将其固定。这一切在短短数分钟完成。我真佩服小莉的认真,只见她上身穿着大红的对襟上衣,下身穿着长到脚背的大摆红色长裙,拿出一把大木刀,一边推着我在房间中“游街”,一边喊着:“快走,快走!”转了几圈后,她命令我跪下,把亡魂木牌一把拔掉,喝令我低下头,用大木刀向我的脖子砍去。。。。。。我倒在地上,一动也不动,好像真的死了。过了十来分钟,小莉将我扶起来,轻轻的对我说:“小丫姐姐,我们完工了,”我仿佛是真正的死里逃生了。真有种脱胎换骨的感觉。我怀着重生的喜悦,心里说不出的舒服。 mV}b Q^*?Z
以后,我们仍然经常捆绑起来拜佛。我们有时着上朝鲜族飘逸的长裙,装扮成被冤屈的大长今,有时穿上紧身短上衣长筒裙,装扮成傣族的小卜少,。。。。。不过,小莉最喜欢的是件宋代乡村少女穿的衣裙,上身是份红色的斜襟上衣,没有扣子的,在斜襟的左上方是用带子系的,下身是一条草绿色的百褶坠地长裙,上衣的袖子是倒喇叭型的,就是没有象在舞台上那样带水袖的。我最喜欢的是那条我们第一次见面时我穿过的红花白地的长旗袍,和结婚时穿过的雪白的婚纱。而这次穿过的罪衣罪裙已经被洗干净保存好,预备来年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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