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岁那年,我经历了人生中第一次对熟女有冲动,虽然甚么也没发生,我倒没想过多年后的今天竟然会有下文,所以谁说:『日光之下并无新事』?!
话说,年轻时我和父母住在柴湾的『康翠台』,是个小小面积的单位,但对于一家三口的我们来说也算很足够。我记得屋园里有家酒家,在这里也不替他们卖广告了,总之是家小小的平民化中式酒楼,日间喝差吃点心、晚上便是海鲜小菜那类吧。
父母都是公务员,不算富有但也是小康之家,我们常常会到那里吃饭。记得那年,不知甚么时候突然来了位女部长,挑起了我对女人的慾望。我本来以为自己是对同年龄的女生有兴趣些,但不料看见她的言行举止、身型打扮后,感觉竟然是强大百倍呢。
那天是星期日早上,我和父母到那里喝茶,来招呼我们的是位年约三十岁的女部长。她说话时略带轻微的乡音,虽然已经说得很流利的广东话,但从一些说话的尾音,不难知道她是大陆人。
在那时的香港,大陆还未正式攻陷香港,很多刚来的同胞都是做一些普通的服务性行业,我也对他们没多好感,但唯独是她,她说话时温柔绮丽,把我年青的魂魄也勾去了。
当然,主要还是她是位北方的美女,皮肤白晢、长髮到肩,圆眼尖鼻的脸孔上最特别的是她的腮骨较宽,虽是国子口面,但因五官实在太精緻完美,所以整体看来很真的很美丽,有点像年青时的林青霞呢。她个子不高,大约五呎三,但身材却是上佳,有着丰满的胸围,纤幼的腰部和一对修长的美腿。
我也不知道是她的来历还是酒楼的水平,她的衣着却很守旧老土。上身里面是件白色的恤衫,外面是窄窄的黑色西装外套,下身是黑式的西装短裙,肉色丝袜和黑色漆皮高跟鞋。
这身装扮在酒家内实在是平平无奇,几乎所有女部长和经理都是这样穿的,我年少又从没想过比我年长大数年的女人会有可吸引,所以也没留意她,直至我爸爸和她交谈时说:
「玲姐今天真美,春风满面的,下班有约会吗?嘻嘻嘻!」虽然妈妈便就坐在他旁边,她很了解爸爸的为人,就是喜欢口花花的,但实在也是个循规蹈矩的好男人,所以也礼貌的陪着笑。
玲姐答:「哎呀~多谢黄生,真会逗人,但不是呢,我还是跟平常一样吧。来来来,我请你们吃点心?」说着她便挥手叫点心车来,拿了两笼点心放下,再在单据上签了名,代表免收茶介加一的额外收费。
妈妈当然知道爸爸和酒家的楼面搞好关係,除了这些得益外,平时多人的时候,也可以不用排队呢,所以也不介意他这样做呢。
但他的说话,却令我用心的看看,眼前的女人又真的很漂亮呢,她听到讚美后腼腆的甜笑,弯身写字时还露出胸前恤衫半解开的胸口,我都瞪着眼看着。爸爸继续和她打情骂俏,我都听不到,只是很留意她转身离开时,裙下露出的肉腿。
短裙不算很简,但叉却开得高,我能清楚看见大半条大腿,在老土的肉色丝袜下,怎会如此性感呢,我很有冲动想伸手抚摸,更想一览裙下的春光呢。
我记得那刻后,我整顿饭都不停望着她在场内四处出入,看着她和人客说话是的风骚姿态,和偶然站到柜台边休息时,轻脱了半只高跟鞋,我恨不得上前捉住她的美脚又吻又嗅。毕竟我那时太幼嫩,不懂偷看的技巧,很多次我色迷迷的目光都给她发现,但可能她把我当作小孩吧,每次与我目光相遇时总会礼貌地点头甜笑呢。
那天回家后,我也忍不住躲在洗手间内,幻想着她的肉腿,自我解决。
我发现了,除了是星期天外,玲姐都是当夜班的,每天大约三时左右便会踏着单车,从斜路上来,后来我发现她原来就住在『兴华邨』那边的公屋,是很细小的三百来呎单位。刚好,我每週三都是两时半下课,我便会急着赶回家,在斜路底等她开单车经过。
由于她住得很近,所以惯了在家中更了工作服,便踏单车来上班。她穿着恤衫黑短裙肉色丝袜,但穿了白波鞋,虽然很土,但在美女身上,反而变得很性感呢。在国内、台湾或日本,其实穿裙子踏单车是很普遍的,但在香港女生来说,总是会很着意走光,觉得是蚀底了,但其实有甚么大不了呢?!
有时,我会早到,要站在那里等上二十分钟才可以看见玲姐踏单车上斜路的美景,但当我看见那对肉色丝袜美腿上上下下的摇动,她发力上斜路时流汗和喘气,还有偶然看到裙下春光,真的是非常值得呢!!
直到这天,我记得也是星期三,我如常的站在街角等待她,怎料这天她迟到了,上斜路时可能是心急的原故,上到斜路中间时,不小心撞了街边的铁栏杆,整个人飞倒在地上,单车的前轮也弄坏了。
我见她坐在地上,脚眼处明显擦损及扭伤了,我立即跑上前看看,那时街边的途人也围观着。
她面带痛楚地捉紧自己的右足,我坐到她身旁说:
「玲姐!妳没事嘛?!」
她望了我数眼也认不出我,但也说着:「啊...啊...我没事...只是扭伤了...你是?」
我答:「我是『家勤』呀,是黄生的儿子...呢...妳酒楼的茶客,一家三口呢~」
她想了一会,便想起我,毕竟我们差不多每週也到那里吃点心,有时候妈妈没煮饭,我们週日晚上也去吃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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