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从小县城考出来的毕业生,学的是贸易专业,其实这个专业在我上学的时候就已经不吃香了。但是有什么办法呢,我能从小县城考出来就已经是家里到处夸耀的榜样了。什么专业已经不在乎了。
在我上学的时候,我一直接触同性的圈子,并且和一两个成熟的男人保持着性关系。因为从他们那里多少能解决一些生活费。我不是MB,因为我并不管他们要,只是他们知道我上学,手头不宽裕,偶尔会给点零花钱。
我毕业那年,我曾经的一个男人,把我介绍到机械贸易公司,但很不幸,这家公司刚改组了领导班子,新的领导班子提出减员增效的口号。这个时候作为新人的我,其实面临很大的危险,普通职工都是人心惶惶,人人自危。
这几天新任命的人事科科长的办公室内人影晃动,不时爆发出激烈的争吵甚至打斗,进去的人都是脸色惨白忐忑不安,随后就是激烈的争论、争吵,然后迅速升级……
最后,有头破血流出来的;有脸红脖子粗嘴里骂骂咧咧出来的;也有一副不肖神色走路连腿都不打弯出来的;有双目呆滞,步履蹒跚,踉踉跄跄出来的;更多的是带着失望,愤怒表情出来的……。原本两百多人的公司,一下走了三分之一,诺大的办公室,几天之内冷清了不少。
今天轮到我谈话了,我内心忐忑的爬着通往顶层六楼人事科的楼梯,并没有多少台阶的楼梯,我却走了差不多十分钟,今年26岁的我,如果失去这份工作,不仅生活无着落,只能回到县城,想到家里的期望和目光,我真是愁苦死了。
由于公司长期处于半开工阶段,我其实和公司里大多数人一样没事可做,长期待在家里,不是打麻将就是看电视,反正每个月还是可以拿六百块的最低工资。
但昨天接到人事科的电话,一晚上没怎么合眼,今天一觉醒来右眼皮直跳。
听说新来的人事科科长和我的那个介绍人很熟,是一个40多岁的男人,也不知道新来的总经理怎么想的,会让一个没有人力资源经验的大叔坐上这个重要的位置。
不过为了给这个素未谋面的科长留下好的印象,还是起了个大早,冲凉后,穿上西服,把头发整理干净,把露出的胡茬全部刮个干净。忙的是不亦乐乎。
自己好歹也是个新人啊……肯定会有机会。但是也说不准。要是劝退回家就麻烦了。可怎么过啊……想到这里,我心里七上八下的。
转眼已经来到了人事科办公室门口,我深吸一口气敲了下门走了进去。
「您好,是陈科长吗?」我夹了夹紧喉咙,细声细气的问道。
宽敞的红木办公桌后面,一个谢顶大啤酒肚的中年正是新的人事科科长,他叫陈兵,本市市长的妻弟,这个家伙小时候就是地方一霸,上学逃课不说,今天聚众赌博,明儿就找鸡,要不就是强迫少女,经常为争夺女人大打出手。
他的事迹劣迹斑斑,书本没啃多少,学校附近一个市政府扶助的民营企业的十来个打工妹的肚子倒纷纷被他搞大了,弄得这老板哑巴吃黄连,认倒霉自己出钱给打工妹做人流,给营养费,休息期间工资还照发。
通过市长的关系混到了这个公司里,又仗着有关系的身份找了几个打手坐镇办公室,找职工「恳谈」,不是今天辞退这个,就是明儿开除这个,稍有言语冲突就招呼打手给工人们「招呼」上了,弄得工人们敢怒不敢言,鸡犬不宁的。
不知道这个家伙昨晚干了什么,我进门的时候还在大班椅上打盹儿,我怯生生的叫了一声「科长」,看他好不容易撑开眼皮,看我一眼后慢腾腾的从座位上扶起了身子。
「你就是刘彤?那个胡总介绍进来的?」陈科长那双眼睛瞪得老大,螃蟹似得几乎跳出眼眶,一下子睡意全无。眼里隐藏着一股欲望,我觉得似曾相识。
我虽说不算是久经沙场,但也在这个圈里混了很长时间。一看科长这表情就知道他想的什么,我的脸不由得有点潮红,神情羞涩。
「难道他也是?不会吧?经常听说他跟很多女人都上过床,不会想把我怎么样吧?也许事情就好解决?」我不禁又有些复杂的得意心态。
「对,我是」我因为有点走神,回答有些结巴。
他努力站直因驼背而不到150公分的身子,也只能到我肩膀的高度,脑袋正好对着我的胸口,老鼠眼睛目不转睛的上下打量,毫无顾忌的「视奸」着我。
因为俩人距离实在太近,这家伙刚才一张嘴,我处于本能的退了一小步,望着眼前这个色狼令人作呕的龌龊相貌,和扑面而来的阵阵浓烈的口臭,几乎让我晕倒。
好不容易定了定神,「公司里很多人叫我小彤。」
「那我也叫你小彤吧……小彤,快坐。」
陈科长忙不迭的招呼她坐下,大家便开始寒暄起来,谈话时间已经过了半小时,他始终不发一言坐在那里听我喋喋不休说起自己在县城的情况,怎么考学进城参加工作……一直到现在的经历,那一双眼睛就没离开过我身上,看得我有点不自在,不时的在椅子上转动身体来躲避对面那个人色迷迷的的目光。
为了加重对方的同情心,说到公司里的情况,我不禁眼眶发红,正要拿手擦掉眼泪,陈一科长隔着桌子递过来一张手帕。
「谢谢!科长,您真好!」我夸道,一面使劲挤出两滴眼泪,用手帕擦了擦眼角。
「不客气,说实话小彤,我一见到你,我就觉得我们很 有缘分。」他一张嘴,口水淌了下来,时候我才知道,他压根没听我说什么,而是心里一直在琢磨怎么才能占有我成熟丰满的肉体,胯下这根将近五十年的老鸡巴还从来没有进过像我这样的人的体内。今天他是一定要拿我开刀不可。
「小彤,你以后就叫我陈叔吧?这样亲切一些。」
一听说「以后」,我心里一松,「看来有门,我还能在公司里待下去。」
「好啊,您这样说,那我就这样称呼您了,陈叔。」
「哎,这就对了嘛!」陈一军拉了拉还的官腔,一面不失时机的拉过椅子坐到我旁边,还嫌不够近便又凑了凑,膝盖碰到了我的膝盖。一面不怀好意用自己右手的猴爪子捏住我白嫩的手指,假猩猩故作关切的用手帕擦干我眼角的泪痕。
「干嘛伤心啊,工作慢慢谈嘛。」他淫荡的看着我,左手已经从后面把住了我的肩膀。
我心里暗叫不妙,出于本能的反映我轻轻挣脱了肩膀上的手,「陈叔……」一面不安的看着他的脸色。
陈叔有些恼怒,但没有立即发作,反而镇定下来。话题重新又回到工作、公司改制、人事制度改革、人员变动,这次口气转了180度,话锋明显变硬。我越听心里越害怕。额头也开始冒汗。
「小彤啊,虽说你是公司里新员工,但来的时间也不是很短。应该有些觉悟,现在公司里困难……你是不是就……」陈叔故意拖长话音。
我一听心里暗暗叫苦,知道从刚才科长的眼神和行为已经知道这个猥琐的大叔想干什么了,也明白先前自己不冷静的举动已经触怒了科长,这下找来他的刁难。
「那……我……?」我心里扑腾一下,满脸祈求的神色。
「还是接受公司里的决定,拿遣散费回家享享清福吧。」这个猥琐的面容,面不改色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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