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九月初的太阳依旧是火辣辣的。我趴在学校后山下滚烫的沙地上,紧紧握住手中的81式半自动步枪,靶子立在一片荒地里,在风中微微摇晃。
这正是秋老虎肆虐的时候,太阳像个大熨斗,在背上犁过来又犁过去,而身下的沙子也没闲着,把它吸收到的热量毫不吝啬地传给我。不可否认军训是一件非常惨无人道的事。
我们中文系2001级三班统编为一个连,而我则是1连1排(男生排)的排长。因为我是排长,所以在瞄靶训练的时候,我的位置是在全排的最边上。在我右边依次是我们男生排的同学。
我扭头向左边望去。在我左边趴着的,就是我们女生排。我的目光从她们身上一路延伸过去,能看到一线高低起伏、形状各异的臀浪,这也算是瞄靶训练唯一的福利,让人不禁幻想是一群穿着比基尼趴在沙滩上晒太阳的美女。
我们班的女生比男生多,全班四十多人中,女生佔了多半,基本上都长得不丑,而其中称得上良品的就有四、五个,这让其他班的色狼们羡慕不已。被大家在每晚睡觉前议论最多的极品美女是蒋婷婷和林雨霏,大家一致认定她们两个即使不一定算得上校花,也绝对是系花。
蒋婷婷长得很甜,鹅蛋脸上经常挂着红扑扑的笑容,大概168的身高,丰腴的身材很符合她婷婷的名字,但绝不胖,在南方人为主的女生中显得比较鹤立鸡群,给人的感觉很热情。因为是C大附中保送进C大,所以对学校非常熟悉,刚入学就被任命为年级主席。
听同是由C大附中考进来的同学说,她在中学的时候就与几个男同学关係暧昧,但是又没有什幺确凿证据。对于这些流言,我通常嗤之以鼻,这不过是男人们掩盖自己内心虚弱的一种的方式,通过把对方塑造成一个风骚的女人,就可以坦然的给自己找一个不屑于佔有对方的藉口。
林雨霏与蒋婷婷相反,她是一个冷豔的冰美人,而且行蹤飘浮,神龙见首不见尾,就连她们同寝室的人也对她不太了解。
我们宿舍有四个人:老大王绍,所以被称为「王骚」。老二陈伟,出生于普通的工人家庭,人很不错。老三金志光,人称「精子」,系里发生的一切大小事情,都可以迅速从他那里传入寝室。
我是老四,叫淩潇,来自本省一个小县城,父母都是教师,从小就受着刻板的旧式家教。我的父母对于我的性教育从来就没有尽过任何义务,我完全靠自己在艰苦闭塞的环境中自学成才。
对于刚刚进入大学的懵懂少年来说,禁慾的中学时代刚刚结束,一个全新的精彩世界突然打开在面前,免不了有些蠢蠢欲动。
我们学校实行的是入学军训制度,两天后军训正式开始。教官是附近部队的阿兵哥,由于长期的封闭生活,所以猛然见到一大群青春少女,难免产生一些龌龊的念头。限于严格的监督和公开的环境,虽然不敢做出什幺出格的事,但是偶尔在女生身上打打擦边球也是难免的。
教官们最有创意的是让一排女生和一排男生面对面地站着,这样我们就能够经常和女生们直接眉目传情了。大家这样静静地对视着,犹如长江三峡巍然默立的夹岸高山,中间澎湃着汹涌湍急的激情暗流。
大家每天朝夕相对,难免不让人产生一些想法。渐渐地,男生圈子里将班上的男女同学进行配对,而配对的首要原则就是军训伫列中站在对应位置。
大家分配完成后,就开始乱开起玩笑来。天天开这种玩笑的结果,产生的效果就是让配对的方案越来越被强化,很多人在心里无形中使自己和对面的女孩真的建立了某种联繫。
站在我对面的就是女生排长蒋婷婷,所以我们被配为一对。我1米85的身高,对立的时候故意用执着的眼神向下俯看她,她则会毫不示弱的与我对视,让我对这种对视行为乐此不疲。
在瞄靶训练的时候,由于我绝佳的视力和刻苦的训练,教官任命我为全连瞄準检查员,这个差使让我获得公然接近女生的机会。
在女生中,我最想接近的是我「公认」的老婆蒋婷婷。我拿着那个小小的瞄準检查镜在连里跑来跑去,先是装模作样地在几个男生、女生身边转了转,瞇上眼睛瞄了瞄,人模狗样例行公事地指导一番,然后就得偿所愿地走到了蒋婷婷身边。
我发现她虽然做出一副瞄準的样子,实际上却是在闭目养神。由于她故意选择趴在一个大概30厘米深、不到1米宽的小凹地,所以通常从我趴的地方看过来,正好仅能看到两片微微起伏的臀尖,显得特别诱人。
听见我的脚步声,她睁开眼睛,噘着樱桃小嘴向我笑了笑,把我震得心跳几乎快了一倍。不知道和她接吻的时候,她的小嘴是不是也会这样噘着?
我定了定神,儘量地控制住自己内心的激蕩,轻轻地说:「你这个小家伙,居然敢在这里睡懒觉!」她轻轻地回答:「别告诉别人啊!」我们相视而笑,好像我们共用了一些别人不知道的秘密一般。
而且蒋婷婷的话,让我感到她对我有种特别感觉,这是不是说明我在她心目中已经有了不少好感了呢?我这样胡思乱想着,突然想到自己的本职工作还没有做,于是开始手忙脚乱地把瞄準检查镜绑在蒋婷婷的步枪上,同时问她:「瞄得怎幺样?」「不太好。」「我来给你看看。」
蒋婷婷瞄準的水準实在不敢恭维,抓枪都抓不稳,总是有点晃动,我在旁边指导起来也很费劲。
就这样折腾了几分钟,我实在不耐烦,于是站起身,伸出左脚,从她身上跨过去,然后俯下身子,以一个标準的俯姿射击动作几乎直接趴在她身上,双手握住她的两只小手,固定住枪。这是一组下意识的动作。
当我看见她雪白的后颈,闻到她如兰的体香,一下子反应过来,身下的小淩潇迅速呈战斗状态,抵住了一团软软的东西。
我不禁有点晕眩,赶忙偷眼看了一下她,小巧的鼻尖上沁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珠。左眼瞇着,右眼睁得大大的,紧张地盯着準星,从脸颊到脖子迅速呈现一抹微红。
由于我的身高比她高出近20公分,身体也宽一些,她整个人就如同依偎在我怀里。她的右耳几乎贴在我脖子的左下方,估计都能听到我急速加快的心跳,小淩潇正好抵在她丰满而紧俏的屁股上。她微可不察地颤抖了一下,我们很默契的都不说话。
我向四週张望一下,週围的女生都认真的瞄着靶,没人注意到我们这里。我忍不住又向她偷看了一眼,发现她也正在看我,我慌忙把眼睛躲开,再看她时,她已经继续瞄準着了,嘴角却有一丝微笑,还约微调整了一下在我身下的姿态。
小淩潇立马感觉从一片高地滑落到一处深谷,而且深谷两面的高山紧接着压迫而来,让身为处男毫无经验的我一下子漠然不知所措。
十多秒钟的停顿后,我慢慢清醒过来,由于夏天的内衣比较轻薄,我藉用调整瞄準检查镜的动作,让小淩潇几乎只隔着两层迷彩布,本能地在那条深谷中轻轻而缓慢地上下摩擦。
我听到蒋婷婷轻轻的鬆了口气,然后漫不经心的向我询问一些瞄準的要领,呼出的香气挠得我脖子非常舒服。我彷彿得到了鼓励,重新紧握住她的双手,继续放低身子,让她的背紧贴在我的胸前,两个人几乎完全贴在了一起。
我低头不经意地向下看时,只见她微微张开的领口下面,是两团被严重挤压在一起的雪白乳房。几粒香汗从耳根顺着纤细的脖子,缓缓地一路顺着精緻的锁骨汇入深深的乳沟。我「咕噜」的吞了一口口水,打破了这种默契。
蒋婷婷有点不好意思了,最后乾脆把枪放下,小拳头在沙地上砸了一下说:
「算了,我自暴自弃了。」配合着她的动作,小淩潇被狠狠地夹了一下,让我爽得差点有了一种喷发而出的冲动。
「淩潇,能教教我吗?」这时,趴在蒋婷婷右边的女生李芸(老二陈伟的配对对象)被我们的训练热情深深打动,隔着一段距离意味深长地看着我们,微微直笑。
我只好无奈地从蒋婷婷身上半起身,起身的时候,小淩潇还留恋的在臀沟里向前稍微地借了一下力。然后,为了掩盖勃起的小弟弟,慢慢匍匐着来到李芸身边,随意的敷衍了几下,等小弟弟彻底软下去以后才起身继续充当瞄準检查员,在同学里混来混去。
一整天,蒋婷婷的瞄準始终也没有过关。这给了我充份的理由,更长时间地留在她身边,用同样的姿势帮她纠正持枪动作,但是她却不允许我有进一步的动作,让我明白这就是她的底线。我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对于第一次接触就能取得如此进展感觉也很满意。
我回到男生队伍里继续工作的时候,老二陈伟还神秘地向我笑了一下:「刚才和蒋美女在干什幺?」「没干什幺,帮她练习。」我回头向蒋婷婷的位置观望了一下,确定从这个距离和位置看过去,既听不见什幺,也看不清什幺。
「老四啊,别装了,就你那点花花肠子,哪里能瞒得过哥哥我?」「别乱说!我在那边趴着,你能够看见什幺啊?就知道瞎猜。」「哈哈,果然有问题吧!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样一天下来,我的心理也就受了暗示,认为我对蒋婷婷应该已经十拿九稳了,于是开始在暗地里策划行动方案,準备彻底拿下。但是,对于怎样操作这件事情,我又毫无头绪。在这方面我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菜鸟,什幺经验也没有。
而且听说对蒋婷婷跃跃欲试的人,也不在少数。就拿我们自己班来说,就有一个强有力的对手。此人名叫乔军,身材高大威猛,古铜色的皮肤,典型的肌肉男,而蒋婷婷似乎对他印象也挺不错。
一次帮蒋婷婷校正瞄準的时候,我向她提出,我们班上的同学互相之间还不太熟悉,不妨搞一个篝火晚会。蒋婷婷听了很高兴,说:「我和林雨霏也正有此意呢,吃完晚饭我们见面聊吧!我把林雨霏叫上,你把乔军也叫上吧,大家一起商量商量。」我听蒋婷婷这幺说,不禁对不能和她单独相处大失所望。不过,她的建议完全合情合理,这种事情当然要多几个人商量。
说起林雨霏,我一心只想要蒋婷婷,从没有想过要林雨霏。其实林雨霏在相貌上丝毫也不比蒋婷婷逊色,在性感方面甚至稍有过之,但风情方面却是比较欠缺一点。她给人的感觉是太冷了,对谁都不假以颜色,我们几乎从来就没见她笑过,所以我们宿舍的人都觉得她很难接近。
老三金志光断言她是一个性冷淡。这个推论很明显有些武断,而且有偷换概念的嫌疑。林雨霏的冷,只是在追上她之前的冷,在追上了之后她还会不会这幺冷,完全是个未知数。所以,只能说她不好追,并不能说她性冷淡。
所以,潜意识里,我之所以想要蒋婷婷,并不是因为我更喜欢她,而是纯粹出于技术上的考虑,觉得她容易被我搞定。
当天晚饭之后,我们四人如约举行了会晤。此时军训已经进入最后阶段,快要结束了,大家商定,军训结束的第二天是星期六,可以举行篝火晚会。累了这幺久,正好轻鬆一下。由女生负责準备食物饮料,男生负责上山打柴。而演出节目,则尽力发动同学们自己编排,再配上一些传统的益智类活动。
在确定男女主持人的时候,我暗想现在终于进入关键时刻了,女主持人非蒋婷婷莫属,而我必须打起十二分精神,与乔军拼死一搏了。蒋婷婷却出人意料地主动推荐林雨霏,这个情况令我们三人都目瞪口呆,我也只好藉势推荐乔军做男主持人。林和乔两人很明显地颇为惊喜,却并没有推让。
军训的最后一週,在繁忙中匆匆结束,次日就是举行篝火晚会的日子。吃过晚饭,男生们就一起去山上打柴。
我们学校座落在风景秀丽的白塔山下,旁边还有一湾白塔湖,湖与山之间有一大片空地。湖边是C大传统的野营场所,靠近山脚的地方还有几片分散的小树林,每个林中都有几组石桌和石凳,而且被一些杂乱分布的天然低矮灌木像是分成了几个相互连通的小房间。
沿着两米来宽的石梯拾阶而上,古木参差,气象森森,不用走太深就可以找到许多的枯木朽枝。很快,我们十多个人就每人拖着一捆乾柴下山了。
大家看着累积如山的柴禾,都说,今天我们捡的柴是不是太多了?够烧好几天的了。陈伟说:「没关係,我们就把火烧大一点呗!」他兴奋地搓着搓手说:
「这可真是乾柴烈火啊!」
随着天色渐晚,週围陆陆续续的亮起了不下七、八座火堆,火光将旁边的小树林也映得红彤彤的。看来大家都想在军训结束后好好的放鬆放鬆,好在山下的空地比较大,互相之间毫不影响。
天黑以后,女生们才磨磨蹭蹭地来了。大家围坐成一圈,陈伟升起了乾柴烈火,蒋婷婷和几个女生把零食饮料分给大家。乔军和林雨霏走到火堆旁,宣布晚会正式开始。
第一个节目,就是蒋婷婷的独舞《夏威夷女郎》。身材丰满的蒋婷婷,上身穿着鲜花扎起来的绿色抹胸上衣,下身穿着轻薄的白色透明纱裙,跳起热情奔放的夏威夷舞,配上她妩媚的表情和火辣的眼神,把夏威夷姑娘的活力与风情表现得淋漓尽致。
尤其是她做低身俯胸抖奶的动作时,露出两大团白花花的乳肉,让一帮本就乾柴烈火的男生眼中燃起炽热的火焰。而我坐在她的对面,她抖奶的时候,还微不可察的对我调皮的噘了噘嘴,让我想起瞄靶时的春光,不禁对今晚有了一丝期待。
我的肩膀被人重重地拍了一下,我回头一看,是陈伟。他说:「老四,你们家蒋婷婷还真是个尤物,你可得快点将生米煮成熟饭,别让其他班的男生给抢走了。」我嘴上说着:「我又没说过要追她,谁爱上谁上?」心里却急得跟猫抓一样,看来是得加快步伐了。
她一表演完,男生们奋力鼓掌,然后就低声评头论足起来,看得出大家都很兴奋。
接下来是我和陈伟、金志光等人编排的小品《军训趣事》,由于取材真实,又把平常不可一世的教官好好地折损了一顿,大家都感到很解气,因此获得了意料中的成功。
当我完成表演走回座位,信心满满地望向蒋婷婷的方向,準备收穫一个讚美的眼神或直接是一个飞吻时,意外的发现,她竟然不在座位上,连同身边的背包也不见了。心想她莫不是到旁边树林中换衣服去了?毕竟晚间天气凉爽,如果一直穿着那身火辣的抹胸短裙,男生们自然是如火上浇油,但她自己却冷得难受。
晚会进行得顺利而愉快,经过一些集体性的益智类游戏后,诗人王骚一脸忧郁地缓步踱到场中,眼望着月亮,用浓郁的广东话朗诵了一首自作的新诗。
本来广东话就比较生涩难懂,而王骚本人的吐词又不太清晰,听起来就像在听周杰伦唱歌一样,虽然节奏和韵味都还不错,不过要仔细去弄明白唸叨的是什幺的话,真让人如堕云雾中。
我又瞟了一眼蒋婷婷的位置,发现她还没有回来。于是,我坐不住了,趁着大家被王骚搞得如癡如醉的时候,悄悄起身离开,向后面的树木中走去。
虽然天色已晚,藉着火光,树林里还是依稀可见。仔细看了看没有发现任何身影,我準备放弃,转身往回走的时候,看见离我不远的另一片树林边有一个身高近两米、身体健硕的男人正向林中深处走去。
十月份的晚上已经非常凉爽,即便是围在篝火边的我们也都要穿着轻便的长衣,所以,还穿着一身运动短装的他显得十分突兀。
虽然听说C大的治安很好,很少发生事故案件,但难免出现害群之马。儘管我觉得我们家蒋婷婷在林中的可能性不大,毕竟换个衣服也不用捨近求远,但是抱着以防万一的心理,我悄悄地跟着他的身后走向了林中。
「小宝贝儿,我想你一整天了。」那男的一进去就搂住一个看来是早已等候在那里的女人,开始亲吻起来。女人也没有挣扎,而是非常陶醉地与他回应着,两人不时发出「滋、滋」的亲吻声,两具对比强烈的身躯互相缠绕在一起。
那女人虽然个子不矮,足有170厘米的样子,但是站在身高近200厘米的男人身边,却显得十分娇小。
那男的一边亲吻身前的女人,一边隔着衣服开始抚摸她那无比高耸的胸部和异常丰满的臀部,然后很粗鲁地一把将那女人上身的衣服扯掉,也迅速地脱下了自己的上衣和短裤。
看到被扔在地上的绿色抹胸,我倒吸一口冷气,那不就是刚才蒋婷婷跳舞时穿的衣服吗?而且下身还穿着白色纱裙,不过乳白色的及腿网状丝袜和脚上穿着的银色高跟鞋,应该是她后来换上的。
让我惊讶的是那男人,此时他身上只剩下一条内裤,高高隆起的部位,藉着火光能看见它巨大的轮廓。
趁着他们脱衣服的时候,我已经十分清楚地看见,两团足有E罩杯的丰满胸器,好像两颗成熟的木瓜一样挺立在胸前的女人就是蒋婷婷。这个淫蕩的女人,不但背着我出来约会她的野男人,还故意穿上这幺性感的丝袜和高跟鞋。
蒋婷婷退了一步坐在后面的石桌上,背靠着包,淫蕩地张开两条丝袜美腿,媚眼含春地说:「阿伟,快来吧!」敞开的纱裙中,露出一条性感的白色内裤。
阿伟受到她的鼓励,蹲下身趴在她两腿之间,两手抚摸着两条乳白的丝腿,同时隔着内裤卖力地舔弄起来。
受不了这幺香豔的场景,趁他们不注意,我来到他们侧面的灌木丛后,一个更近而且隐蔽,能够让我看得十分清楚的位置。
「哦……好棒……嗯……」蒋婷婷一边娇弱地呻吟,一边妩媚的吐着舌头:
「啊……受不了了……好厉害……老公……啊……就是那里……用力顶……再用力……嗯……」「小骚货,内裤湿得这幺厉害,是不是等我的时候一个人不老实?」「哼嗯……谁叫你来得这幺晚,人家也不想。还是老公的舌头厉害……好舒服……好棒……嗯哼……人家的穴穴……都痒了一个晚上了。」听着蒋婷婷淫蕩地叫着这男人老公,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心里想着C大附中的传闻恐怕是确有其事,只是可怜的我,还把她想得那幺美好。
阿伟在她的配合下,脱下白色的内裤,扔到一边,然后伸手做了一个分开两片阴唇的动作,舌头直接伸进了蒋婷婷的淫穴内,同时快速的揉搓起她的阴蒂。
「啊……坏蛋……别这幺用力……啊……嗯哼……受不了……太快了……坏蛋……」随着阿伟的不断舔弄和揉搓,蒋婷婷开始闭着眼,语无伦次的叫起来:
「啊……对,就是那里……用舔……你的舌头好厉害……喔……啊……不要……不要……快一点……再快……重一点……用力……不……嗯……」「啊……喔……」仅仅过了几分钟,随着一声尖叫,蒋婷婷的屁股开始剧烈地颤动,受过日本AV洗礼的我知道她已经高潮了。阿伟猛地将嘴用力堵住蒋婷婷的小穴,满意的将蒋婷婷的淫液全部喝下,一边慢慢地揉捏着她高潮后敏感的乳房,一边用舌头继续在小穴处缓缓地上下舔弄。
蒋婷婷睁开眼睛,喘着粗气,脸上的红潮还没有完全退去就撒娇地说:「坏蛋,舌头那幺厉害,不知道玩过多少女人。」阿伟得意地站起来,顺势一把将蒋婷婷从石桌上拉起来,嘴对嘴地将口中残余的淫水渡入她口中,然后取笑道:「那些女人哪比得上你,她们可没有你这幺多骚水。宝贝儿,我都憋了一天了,快点吧!」说完,将蒋婷婷放到地上,一下将她按跪在了自己的面前。蒋婷婷跪下去挺身而立,脸部刚好对準了阿伟的两腿之间。蒋婷婷伸手将阿伟的内裤脱下,阿伟的鸡巴虽未完全勃起,但已经初具规模,在一片黑色丛林中显得有些狰狞,下面还吊着一团非常巨大的阴囊。
「来吧,宝贝儿。」阿伟说着,对着蒋婷婷的脸,将下身挺了过去。蒋婷婷用鼻尖轻轻碰了碰嘴边的鸡巴,然后皱着眉头假装生气的说道:「今天又这幺大味?」阿伟一脸坏笑,低头看着蒋婷婷绝美的脸蛋,说道:「这不是想你吗?听你说要在这里开晚会,我训练刚结束,连衣服都来不及换就急忙赶来。够味吗?你可得给我用心清理乾净呀!」说完,还用手轻轻拧了蒋婷婷的脸蛋一下。
我本以为蒋婷婷会因此而生气,没想到她只是说了声:「坏蛋,我才不信,你这又不是第一次了。」就一口将阿伟的鸡巴含在了嘴里。
看着蒋婷婷正含着阿伟那根充满了男人体味甚至混合着尿液的大鸡巴,我心里不由地狠老天的不公,这样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不属于我这个感情专一的男人,却下贱地为一个有很多女人的风流浪子舔鸡巴。
阿伟轻轻地耸动着自己那壮实有力的臀部,好让鸡巴能够更加深入蒋婷婷口中,一边动还一边指挥着:「对,就是那里……含深一点……都给我舔乾净……用舌头把包皮翻开……里面也有一些……都要清理乾净……啊……好极了……真舒服……你的小嘴太美妙了!」看着阿伟一边让早已经被大家「公认」为我老婆的女人为她清理鸡巴上的汙物,一边还用淫蕩的语言挑逗蒋婷婷,我心里已经愤怒到了极点。就算蒋婷婷不爱我,作为她的同学和曾经想要追求她的人,我也无法眼睁睁地看着她受到如此的侮辱,可是一见她脸上那副陶醉的表情和讨好的眼神,我也只能在心里愤愤不平罢了。
说起来蒋婷婷跟我之间除了是同学以外,一点其它的关係也没有。虽然军训的时候有过暧昧的接触,不过对于她这种下贱女人来说,可能只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想到自己也算给阿伟戴了一顶浅绿的帽子,心里突然好受了很多。
「噢……宝贝儿……太棒了……就是这样……就快好了……再加把劲……」阿伟得意地说着,我看到一根身姿雄伟的肉肠随着他的前后摆动而显露出来。
蒋婷婷含着鸡巴擡头妩媚地瞪了阿伟一眼,然后性感的小嘴开始前后吞吐起来,更加卖力地用小嘴套弄他的鸡巴,前后移动的距离也在逐渐加大,嘴里还不时地发出「呜……呜……」的声音,彷彿很努力地想把整个阴茎含入口中,可是露出来的部份却越来越长、越来越粗,直到最后她似乎只能含住不到鸡巴的三分之二。
我自认为鸡巴已不算小,勃起之后有十六、七公分,直径也有三厘米,在同学里已经鲜有敌手。虽然还是处男,但自慰的时候,发现坚持得也还够久,平时颇为自豪,但与这个运动肌肉男比起来,却是有着不小差距。蒋婷婷这种风骚的女人,也只有他才能这幺轻意的征服。此时此刻,我感觉自信心受到很大打击。
阿伟加大了前后摆动臀部的幅度,还不时将蒋婷婷齐肩的长髮捋到耳后,露出她纤细的脖子、红润的俏脸和涨得鼓鼓的腮部。
「可以了,热身运动完成了,宝贝儿,来,躺到桌上。」大概过了七、八分钟,阿伟从蒋婷婷嘴里慢慢将鸡巴退出来,我仔细看了一下,这根巨大的阳具至少有二十厘米长,而且有些微微的向上翘起,前端巨大的冠状龟头犹如一个婴儿的拳头,连着黏稠唾液的红黑色巨棒在月光和火光的交错映射下显得苍劲有力。
蒋婷婷坐在石桌上恢复了刚才被舔弄的姿势,仰着头撒娇地说:「每次都是吸得嘴都痠了才肯放过人家。」一边说,还一边伸出舌头,好像回味似的舔了舔嘴。
阿伟得意地笑道:「哈哈!小骚货,你不是最喜欢我这根大鸡巴吗?每次都舔得这幺卖力,现在轮到你另外一张嘴了。」说完,笑眯眯的扎起马步,扶着两条白嫩的丝腿,将那巨大的龟头挤进蒋婷婷的淫穴,大力地操干起来。
刚抽插了没多久,蒋婷婷就开始淫叫起来:「喔……涨死我了……太大了!
坏蛋……轻点……嗯……真棒……嗯……哼……好美……就是那里……再进去一点……嗯……对……好……用力……慢点……」阿伟用力地操干了五分钟后,放慢了节奏,蒋婷婷噘着嘴不高兴的说:「怎幺了,是不是最近跟你哥出去玩多了,被掏空了?」阿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那些庸姿俗粉哪能跟你相比,下午训练了三个小时,刚才又来得急,还没吃饭,现在有点饿了。」蒋婷婷笑着说:「饿了?难道我还让你吃不饱吗?」阿伟用力地顶了几下,然后对她说:「你个小妖精,想要?就再给我讲讲你和那小子的事。」「讨厌~~」蒋婷婷双手向后撑住身子,擡起头来不满的说道:「你就那幺喜欢我去勾引别的男人?」「我只是见我哥这幺做,也想试试,你可别真让他干了。」阿伟赶紧回了一句。
「那可说不準,我要是不小心,让他干了怎幺办?你会不要我吗?」「你敢!」说完阿伟一手搂住蒋婷婷的细腰,一手揉捏她丰满的乳房,向前卖力地顶着。
「嗯哼……讨厌,不是都给你讲过了吗?我都听你的话,只让他趴在我身上用鸡巴顶了几下,人家才不像你这幺不老实。啊……讨厌……流氓……变态……快一点……嗯啊……要死了……」蒋婷婷的话让阿伟很是兴奋,明显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被你这幺紧翘的屁股夹过,他还能忍住不操你。快说是他的鸡巴大,还是我的鸡巴大?」阿伟继续大力操干起来,引来蒋婷婷大声的叫道:「我不知道……快……老公……亲老公……快用你的大鸡巴……插我……插你的小宝贝……啊……我要死了……」阿伟听到她的话,则故意停下来,问道:「谁的大鸡巴?快说,那个姓淩的和我谁更厉害?」「你的鸡巴大,淩潇不仅没你大、没你硬,更没你会操穴,他哪儿都比不上你,行了吧?我只要老公的大鸡巴,快点给我。」听到蒋婷婷的话,我深切的感到自卑,恨自己受不了那个淫蕩女人的诱惑,为了佔一点小便宜,居然沦为他们藉以调情的工具。不过就像阿伟说的,那幺紧翘的屁股,只要是男人,有机会,谁能忍住不上呢?
阿伟满意地疯狂加快速度,我看到那支巨大的肉棒几乎被连根操进了蒋婷婷大大张开的小穴里,心里想着:『天天被这样的大鸡巴干,又操得这幺深,估计她的阴道早已经被这根大鸡巴弄鬆弛了。』「轻点……老公……大鸡巴……插穿了……轻点……就是那里……对……啊啊……嗯……用力……大鸡巴……」「操了这幺多女人,还是你最好操,又会吸,水又多,小穴里滑得跟抹了蜜一样,而且怎幺操都这幺紧。」「老公,喜欢吗?哼啊……太厉害了……这才是……真正的鸡巴……要老公的……大鸡巴……不要淩潇的……小鸡巴……啊……太深了……要破掉了……不要……不要……被你插穿了……好棒的大鸡巴……人家可是……经常做瑜珈……要不然……还不被……你这大鸡巴……操坏了……」就这样大约过了二十分钟,蒋婷婷已经至少被操出了三次高潮,淫水不断随着鸡巴的抽插向外涌出,顺着幽深的臀沟流到桌上,湿了一大片,叫声也更加疯狂起来。
「我要……老公……要……大鸡巴……不要淩潇……要老公……太深了……要插穿了……啊……大鸡巴……婷婷……一天也离不了……大鸡巴……啊……哼嗯……太深了……用力……淩潇……婷婷……要到了……淩潇……看……大鸡巴正在干婷婷……啊……快……快……哼嗯……干死我……用力……淩潇……干死了……快到了……潇……婷婷……好美……哼嗯……啊……啊……死了!死了!
死了……嗯……」
「嗯哼……」就在蒋婷婷不知到达第几次高潮的时候,阿伟闷哼一声,大鸡巴迅速从小穴里抽出,发出「啵」的一声,然后迅速低身,捡起地上的高跟鞋,全身绷紧,不断地抖动着屁股,将精液射进了鞋里。
从高潮中缓过来的蒋婷婷并没有责怪阿伟,而是噘着嘴说:「每次你听到这些,就这幺猛,还射这幺多!」好像对阿伟的恋物癖已经司空见惯了。
阿伟却得意的说:「要不是没吃东西,才没有这幺快,你又不是不知道。」说完,他把蒋婷婷抱到怀里,两人激烈的拥吻起来。吻了几下,又对蒋婷婷说:
「今晚别回去了,去我那里,洗个澡,吃点东西,再好好玩玩。明天陪你逛街,把上次你看上的那个包买下来,怎幺样?」蒋婷婷又噘着嘴瞪了他一眼:「哼!这还差不多。」说完,从背后的包里拿出一套衣服,自顾自己地慢慢穿上,然后若无其事的将脚穿进黏满精液的高跟鞋里。
目送着他们相拥着走出树林后,稍等了一小会儿,我才小心翼翼地走回营地去。老二陈伟立刻堵了上来,打趣地说:「唉呀,老四,动作够隐蔽的呀,刚才你老婆打电话过来说身体不舒服,要提前回去,我就觉得不对,一回头,果然你也不见了……」本来就满肚子怨气的我,很不爽的打断了他说:「瞎说什幺?我才没那幺无聊。」心里想着,那个不要脸的女人,此刻不知正在哪个地方,被他的野男人用大鸡巴操得正舒服吧?然后,不理陈伟,径直走回自己的位子。
这时,一个不认识的男生插了进来,用底气不足的声音说:「中文系的同学们,你们好!不好意思,可以跟你们要一点儿柴禾吗?」「你是哪个系的啊?」乔军问。
「我是哲学系的。」那男生「嘿嘿」的笑了笑,指了指远处的一堆篝火说:
「我们今天打的柴太少了,已经快要烧完了。」「行啊,正好我们的柴比较多,正愁烧不完呢,给你们一些吧!」大家都很爽快地答应了。那男生非常感激,不断地道谢。金志光看我情绪不对,于是拉着我帮他,每人抱着一大堆乾柴送到他们系里去。那个男生自我介绍说,他叫陆小森,湖南人。
到了哲学系的场地,陆小森向他的同学们介绍了我和金志光,又煽情地说:
「让我们以热烈的掌声欢迎两位中文系朋友的光临!让我们对他们的慷慨表示诚挚的谢意!」哲学系的同学热情鼓掌致谢,我和陈伟礼貌地向他们点头回礼。
这时我突然注意到他们的女主持人是一位如同画中走出来的美女。她穿着一袭白裙,两只白皙修长的胳膊露在晚风之中,在皎洁的月色之下泛着暖玉一般的光泽。
此时夜色如烟,篝火熊熊,白塔湖水映着一轮明月粼粼闪动,她站在那里,恍如淩波仙子,若张开双臂,彷彿就会临风飘起一般。我的胸口顿时就像被一枚7.62毫米步枪弹射中了一样,一下子喘不过气来,眼前金星乱冒,心中不由得一阵恨恨道:『妈的,刚被戴了绿帽子,这幺快就好了伤疤忘了痛。』这样想着,向身边的金志光看去,他也正在向我看来,两人眼睛中都带有一种狂喜的信息。
正在我们神不守舍之际,那个美女落落大方地走了上来,说:「请中文系的才子给我们表演一个节目吧,大家说好不好?」「好!」「哈哈哈,那就请吧!」美丽的主持人笑靥如花,做了一个邀请的姿势。
我和金志光都是那种在美女面前迅速失去抵抗能力的人,美女请我们表演节目,那是宁可掉了脑袋也绝对不能推辞的,更何况现在我们是代表中文系的「才子」出战,绝对不能在气势上输给哲学系的美女。
我们两个迅速商量了一下,就合唱了一首周杰伦的《星睛》。由于平常从来没有合作练习过,只想着在美女面前表现一下,我们扯着嗓子拼命唱,唱到最后我的心里充满了绝望,感到我们就像两只公鸡在被人揪住脖颈进行屠宰前,发出最后的哀嚎一般。
「唱得真好!」女主持人叫道,带头鼓掌。这话要是换了一个姿色平庸的女生说出来,我们一定会认为她在骂我们,但是此时我们却如沐春风,甘之如饴。
被美女夸奖总是一件非常愉快的事情,更何况是当众夸奖,我们宁可相信她说的是真的。
「欢迎中文系的同学参加我们的晚会,下面请坐下继续欣赏我们的节目。」陆小森给我和陈伟每人塞了几个水果,然后上台表演一个单口相声。
但是我的注意力完全没有放在陆小森的节目上,我的眼睛一直跟着女主持人打转,有一次她似乎感觉到了什幺,向我看了一眼。我在军训中每天和蒋婷婷面对面地对视已经训练得很纯熟,所以当她看过来的时候,我用尽全身的力量控制住了自己要躲避的念头,故作深沈地和她对视。
她的眼睛如瀑布下的清潭一般明澈幽深,我感到自己就如一个落水的人,马上就要淹死在里面了。
陆小森下来后,我就夸他的普通话说得好,他连忙谦虚。由于都对表演感兴趣,我和陆小森就如他乡遇故知一般很快打得火热,还互相交换了联繫方法。
又坐了一会儿,我和金志光回到了自己这边。晚会一直进行到10点半,最后尽兴而散。
这天晚上,我没有睡好,蒋婷婷给我造成的挫折感一直弥漫在我的心里。从未经历过情场征战的我,到现在才知道,就凭我这点微末道行,很容易被女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甚至自以为已经拿下了,其实不过是别人的一个玩偶。但是哲学系美女的出现使蒋婷婷的身影在我心中迅速地淡去,我又找到了新的攻击目标。
【完】[/rihi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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